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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推文挺靠上的,一翻就出来了

【HPparo】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希绪弗斯中心)08~09

※HPparo,希绪弗斯中心LC圣域全员向,有ND人物客串。目前无cp,未来可能有cp私货。
※走原作剧情的流水账
※周更

08
亲爱的希绪弗斯:
你和伊利亚斯教授还在野营中吗?真不敢相信伊利亚斯教授带你出去冒险了,这实在令人羡慕,我相信你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我真想知道你们的经历,如果有什么有趣的事,请务必告诉我。
希望我的猫头鹰能找到你们。
请代我向伊利亚斯教授问好。
哈斯加特
亲爱的哈斯加特:
我们还在野外,待在一座大森林里,并不是冒险,哥哥把每天都安排得很规律,这更像一个野外学习课程。我确实学到了一些东西,比如狩猎,哥哥教了我射箭,我们每天自己打猎物吃。但是还有很多东西我没搞懂,哥哥说的话实在太过深奥,我弄不清他到底想教给我什么。哥哥懂的东西太多了,也许未来我有一天能真的理解他。
我期待着在霍格沃茨见到你。
希绪弗斯

伊利亚斯与希绪弗斯在八月的第二周才离开森林,希绪弗斯的一大半作业在林中借着月光写完了,剩下的回到小屋中继续。向伊利亚斯请教总让他有些难为情,尽管他知道一年级的作业对“了不起的伊利亚斯”一定是小儿科。
八月最后一周他们来到伦敦,对角巷还是那么热闹,采购开学用品的学生和家长熙熙攘攘挤满了街道。希绪弗斯在丽痕书店遇上了阿斯普洛斯,他的朋友除教科书还买了不少大部头著作,抱得满怀都是书本,正在艰难地用一只手翻阅着架子上一本魔咒书。希绪弗斯喊他名字时少年抬起头,神情惊讶又高兴。因为是在书店,两人不便聊天,只是小声交换了几句暑假见闻,希绪弗斯建议同逛商店,但阿斯普洛斯一脸歉意地谢绝了。
“抱歉,但我一会儿还有事,我东西已经买齐了,得赶紧回去。”
希绪弗斯向朋友道了别,拎着纸袋走出书店时他和一个匆匆忙忙的影子擦肩而过,那不是阿斯普洛斯,他的朋友还在店里,希绪弗斯回头去看,但书店里人头攒动,什么都看不清了。

开学后的第二周公告栏贴出了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周末招新的告示,到周六上午球场上聚了不少人。老球员们穿了猩红的袍子,候选者带着各自的飞天扫帚排起了队,叽叽喳喳满怀兴奋。
希绪弗斯报名了追球手。测试项目比预想得简单,绕场飞个几圈,接球投球,他都完成得挺轻松。他打心眼儿里喜欢伊利亚斯给他新买的扫帚,骑上去又轻又稳。下扫帚时希绪弗斯很兴奋,几个老队员都朝他微笑,他也回以笑容。余下的时间他抱着扫帚坐在场边等哈斯加特,报名者们一个个在场地上绕着圈子,阳光明亮,为他们拖出一个个清晰的影子,希绪弗斯一会儿看看选拔,一会儿看看他的新扫帚“风神”(Aeolus),它真漂亮,杆是白蜡木的,尾枝修剪得整整齐齐,他很想保养下扫帚,可眼下它还太新,挑不出什么毛病。
哈斯加特从扫帚下来时向他比着大拇指:“我觉得还不错——你看到我接那球了吗?”
“当然看到了!”希绪弗斯也向他挥着手,快活地大喊:“那一下可真棒,我觉得你能成!”
招新持续到下午,最后两个人都入选了,哈斯加特是守门员,希绪弗斯如愿当上了追球手。训练立即开始,到晚饭时新结成的球队坐在一起,算是个小小的庆祝活动,一吃完饭,希绪弗斯便急着往教工休息室跑。
他在三楼走廊看见了想找的人,伊利亚斯围白披巾的高大背影隔几十英尺他也能认出来。男孩子噔噔噔跑过去,按捺不住地喊出来:“伊利亚斯,我成功了!我进院队了!”
伊利亚斯转过身来,希绪弗斯一时间不大确定这样热血上头地找他分享喜悦是否合适,不过伊利亚斯锐利眼睛中的赞许之意立即给了他回答。男孩子得了莫大的鼓励,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儿地说下去了:“我是追球手,他们说我飞得很棒,接球也准!多亏了风神,它飞起来特别快!——对了哥哥,比赛你会来看吧?”
伊利亚斯望着弟弟,男孩子满面红光,他很少见到希绪弗斯这么高兴。格兰芬多院长点点头,声音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些,他回答说:“当然,我会去。”

第二天晚饭时阿斯普洛斯朝希绪弗斯和哈斯加特跑过来,看上去很是愉快:“我也入选院队了。”
“哇,恭喜!你打什么位置?”
“找球手。”阿斯普洛斯回答,“我很期待在赛场上见到你们。”
“对,我差点忘了!”希绪弗斯惊呼,“这样我们就是对手了!”
“我们不会输的,”哈斯加特说,但神情挺轻松,“格兰芬多有我和希绪弗斯呢。”
“我们斯莱特林也不差。”阿斯普洛斯说着也笑起来,他伸手和两个朋友碰拳,“赛场见。”
“赛场见。”

训练每周三次,风雨无阻,希绪弗斯与哈斯加特都很喜爱在空中无拘无束飞翔的感觉。他俩是队中最年轻的成员,阿斯普洛斯在斯莱特林队也一样。尽管魁地奇队活动占去不少学习时间,尽管天文课内容愈加艰深难懂,但十二岁的希绪弗斯欣喜地发觉,他身边不友好的声音在似乎隐去了一些。虽然走过走廊时依然能察觉可疑的指指点点,可在格兰芬多学院内,同学们对他的态度越发亲近与友善了,他在公共休息室听到自己名字忽然被提起的次数越来越稀少,偶尔有几次也鲜少是嘲讽的语气。他终于可以沉下心画星图了。
他一度试图追寻这惊喜变化的源头,很快他便发现,加入魁地奇球队让他的朋友变多了,准确地说,整个格兰芬多队都是他的朋友。希绪弗斯回想着他最近一次训练,微笑不自知地攀上了男孩子的嘴角,大家——他敢断言——都还挺喜欢他的。这同一年级大不相同了。高年级球员们喊他和哈斯加特“小家伙”,他们不时也逗弄新来的队员,可显然没什么恶意。我们新来的追球手飞得不错,大家都这么说。当他骑在高速飞行的扫帚上连续投中十个球时(这也让他激动坏了),全队都在欢呼,队长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们今年有希望了,我们有年轻而可靠的新生力量”,当然不仅仅是指他一个人,但他知道自己是被认可着的,这感觉很好——很久都没有过了。
对抗比想象中更迅速地来到了,十一月在训练与学习的交替间悄然而至,南瓜大笑、蝙蝠飞舞的万圣夜过去,对战斯莱特林的第一场比赛就近在眼前了。
比赛那天清晨希绪弗斯早早地下楼来到礼堂,天花板呈现出一片柔和浅蓝,几片缥缈的云片如烟似雾,这是个适合飞行的好天气。他抱着风神扫帚,虽然肠道发出轱辘辘的鸣响,希绪弗斯面对面包、果酱和金黄的煎蛋却完全提不起食欲。他喜爱魁地奇,但面对比赛又是令一回事,荣誉、信任、认可……还有伊利亚斯,他答应过来看比赛的,各种各样的事在男孩心上压了好几天。他从衣袋翻出一张羊皮纸,上面记着几种魁地奇技术,画图的羽毛笔施了魔法,让骑着扫帚的简笔画小人能动来动去,帕金钳式战术、鹰头进攻阵型、倒传球……他盯着羊皮纸看,默默念着术语和技术要点,就像考前复习一样。
“你好。”有人哑声对他说,希绪弗斯抬起头,发现是阿斯普洛斯,斯莱特林的年轻找球手也拿着扫帚,脸色有点发青。
“你好。”希绪弗斯也向他的朋友点点头。
“你起的真够早的。”阿斯普洛斯说,勉强笑了一下。
“嗯。”希绪弗斯想不出该说什么,于是又点点头。
“下午比赛见,”阿斯普洛斯说,稍微挥了下手,“加油。”
“你也——加油,比赛见。”
阿斯普洛斯往斯莱特林长桌走去了,黑袍子微微摆动着,他竖着扫帚的姿势明显有些僵硬。不知怎地,他的好友(与对手)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比赛感到紧张这一事实让希绪弗斯松了口气。
礼堂渐渐热闹起来,更多的人起床来吃早饭。埋头复习战术时希绪弗斯发觉有人在身边坐下了,哈斯加特一边拿香肠一边问他:“你还没吃饭吗?”
“……我吃不下。”希绪弗斯看着羊皮纸说,“你不紧张吗?”
“紧张也得吃点东西,这是运动,不吃早餐体力会跟不上的。”哈斯加特回答,他的声音很郑重,“我得做好能做到的事。”
“哪怕紧张害怕?”
“哪怕紧张害怕。所以你必须吃点什么,至少喝点粥,就当是为了比赛。”
希绪弗斯叹了口气,哈斯加特说的对,他端过了麦片粥。
中午时他们和其他队员一样换上了猩红的魁地奇队服,看台已经坐满了人,走入球场时他
希绪弗斯听见来自格兰芬多看台的欢呼,金红相间的花环与横幅高高地舞动着,斯莱特林队从对面走来,阿斯普洛斯穿着绿色长袍,胸前别了银色的徽章。
哨声响起,十四把飞天扫帚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天空,上升过程中希绪弗斯终于看到看台第一排坐着戴红色围巾的伊利亚斯。

跟在哈斯加特身后爬过胖夫人的门洞时,希绪弗斯听见公共休息室中爆发出的欢呼。魁地奇队两个最年轻的队员被七手八脚拉了进来,随即连同手中的飞天扫帚一道被人抛起来,又被稳稳地接住了。所有人都笑着,人群中几身红袍子特别醒目,年长球员们快活地大喊着再来一次,从起哄的言语看,他们进门时也接受了这么一遭热烈欢迎。
即使是紧张到浑身僵硬的时候,希绪弗斯在空中也从不头晕,倒是被人们大笑着抛接几趟,被纯然的欢乐与热情包围时,他觉得有点昏头昏脑了了。他花了两分钟确认自己也是被迎接的凯旋英雄中的一个,没有被认为搞砸比赛,没有因丢球被责备(他确实错过了至少三个球,两次被抢先断下,一次差点撞上游走球),没有轻蔑嘲笑,提到兄长的名字也是在说“不愧是伊利亚斯的弟弟”,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塞了满手的糖果,不断有人想灌他黄油啤酒。喜悦像气球一样膨胀开,哈斯加特向他笑着,他发觉自己的嘴也咧开了,他终于放下心来,带着新鲜与好奇投入到这一遭首战告捷的庆典里了。
庆功会闹得太晚,第二天希绪弗斯和哈斯加特都睡过了早饭时间,路过公共休息室时同学们都向他们打招呼,不少人依然喊着“罚球断得好极了,哈斯加特!”或者“希绪弗斯,假动作玩得真险啊!”。到礼堂吃午饭时他们遇到了阿斯普洛斯,斯莱特林优等生系着银绿相间的领带,眉宇间带点淡淡的疲惫,但看到他们仍露出了微笑。
“昨天干得不错。”他说。
希绪弗斯一瞬间有些踌躇,他拿不准该怎么面对赛场上分出胜负的友人。哈斯加特先开了口,他态度坦然而诚恳,直视阿斯普洛斯的眼睛说:“你也是,飞得真漂亮。”
“我会继续努力的,下回我可不会让金飞贼溜走。”年轻的找球手回答。
于是他们三人的目光对在一起,互相微笑起来了。

09
到复活节假期,二年级学生就得选课了。希绪弗斯、哈斯加特和阿斯普洛斯聚在一起,找了棵枝叶繁茂的山毛榉树,躲在树荫下柔软的草坪上,膝盖上放着课程表单。
“你实在拿不准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伊利亚斯教授?”哈斯加特建议道,“我想他一定愿意给你些建议的。”
“有道理……”希绪弗斯揉着太阳穴,“但我觉得在问他之前,我还是有个想法比较好……我不想太麻烦他。”
“你说得对,选课说到底是自己的事,我们得自己做决定。”阿斯普洛斯说,“你不明白的可以问我们,我也想和你俩一起商量。”
三个男孩对着课程列表研究了很长时间,两位巫师家庭出身的朋友给了希绪弗斯不少帮助,他现在终于搞清了占卜和算术占卜的差别,当然希绪弗斯也向阿斯普洛斯保证了,他选麻瓜研究的话自己一定会提供帮助。经过两小时的询问、思考、交换意见(和不时跑题),加上翻阅阿斯普洛斯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参考资料,三人终于心中都有了底。
“伙计们,我想我已经有主意了。”希绪弗斯说。
“你打算选什么?”
“嗯……保护神奇生物。”
“我也想选这个。”哈斯加特说,“这门在室外上课,神奇生物挺有趣的”
“还有呢?”阿斯普洛斯问
“古代魔文。这个可能有点难,但……伊利亚斯似乎能辨认十几种文字。”希绪弗斯微微皱眉,神色却很坚定。
“我也选这门课,”阿斯普洛斯说,“如尼文不算难,有问题可以问我。”
“我还想选占卜——”希绪弗斯接着说。
阿斯普洛斯打断了他,声音中有种罕见的激烈:“我不选占卜,未来是不可预测的,把命运交给模糊不清的预言和征兆来决定实在是太愚蠢了,我走什么路只决定于自己。无意冒犯,可我认为占卜这门课就是胡说八道。”
“但我觉得它也许对我有用,”希绪弗斯声音中有丝不确定,阿斯普洛斯盯着他,看上去余怒未消,但他还是接着说下去了,“占卜可能比较接近……哥哥。你们知道的,他带我去野营,让我解读大地的声音,说自然之中蕴含着命运的规律,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大家都说伊利亚斯能看到未来,我想,也许我学习占卜,我就能够……理解他。”

阿斯普洛斯在对拉文克劳的比赛中抓住了他第一个金色飞贼,举着扑腾银翅膀的小金球、被队友簇拥着一同缓缓降落时斯莱特林优等生的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脸上露出了难得符合年龄的欢快张扬笑容。希绪弗斯和哈斯加特坐在看台上拼命鼓掌,向刚打赢比赛的好友大幅度地招着手。阿斯普洛斯被同院同学包围着回去庆祝胜利了,两个格兰芬多男孩一边谈论着比赛一边走下看台,离开球场时他们看到了德弗特洛斯,现在他们已经能分出温和有礼的好友与沉默寡言的室友了,尽管那个熟悉的身影戴着银绿色的饰物。德弗特洛斯脚步轻快,几乎算得一蹦一跳,他从脖颈上解下一条绿色围巾。
到对战赫奇帕奇时阿斯普洛斯依然表现良好,但这时希绪弗斯和哈斯加特难以全身心为他加油——格兰芬多的赛程已经结束,总积分排名第一,但斯莱特林完全可以在这最后一场比赛中赶上来。这个赛季格兰芬多最年轻的队员们发挥不错,进攻防守都兢兢业业,因不成熟引起的失误也都在可容忍范围内,很难教人抱怨什么,斯莱特林的新人找球手也发挥越来越稳定,飞翔的姿势轻盈优雅,既擅长迷惑对手又能敏锐发现目标,人际关系亦处理得颇为熨帖,俨然有魁地奇明日之星的潜力。
双方攻防激烈,鲜红的鬼飞球在金丝雀黄与翠绿的服色间飞快地穿梭,黑色的游走球凶狠地撞击着球棒或球员,比分牌上的数字交替上升,当两队追球手同时向上冲刺时,所有观众都屏住了呼吸。然后,就在瞬息之间,赫奇帕奇的选手遗憾地停止了加速,绿袍子的男孩保持着向上伸出手的姿势,喜悦地缓缓上浮,一个讯息以他为中心辐射向全场,欢呼忽然爆发开来,斯莱特林的看台变为一片银绿色小旗、横幅与各种吉祥物汹涌起伏的海洋,场上绿衣球员们驱动扫帚以冲刺速度趋向他们最年轻的队友,阿斯普洛斯抓住了胜利。
记分牌定格于一百二十比二百六十,希绪弗斯和哈斯加特对视一眼,略带遗憾地叹气——斯莱特林最终赢得了总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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